Rachel今天在图书馆占到座了吗

在文学上,我从头到尾就是个白痴

[Dover]They don't know we know that they know(1)

summary:联六(联五和加拿大)几个人是合租室友,某天亚瑟和弗朗西斯背着大家搞在一起了,从此在朋友们的眼皮下开展了一场“他们不知道我们知道他们知道”的大战……

出场人物:联六均有出场,CP为法英,金钱红色黑三角或许会出没,但不是爱情向‼

notes:灵感还是来源于美剧,但是是完全不一样的故事


I goofing around 搞在一起

阳光尚浅的时分,弗朗西斯从床上悠悠醒来。周围的一切都有些重影,带着幻视感,包括旁边裸露脊背的英国人。他用目光悄悄划过英国人漂亮的脊柱线,嘴角不自觉地有些上扬。

此人简直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。扣上西装时,他是冷酷刻板的英国绅士,换上居家的棉质卫衣,则变成了一个扭扭捏捏的死傲娇,而如果把衣服全部脱下……

“啊!”身旁的惊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亚瑟惊恐地坐直了,被子扯到下巴,浑身绷紧得像是什么上好的瓷器。

“终于醒了?”

“解释一下!”亚瑟气急败坏,一头金发显得更乱了。

“想啥呢小亚瑟,”法国人用指尖漫不经心地勾了勾亚瑟的脸,“你在酒吧喝醉了,哥哥好心把你带回来,你居然怀疑哥哥占了你的……”

亚瑟扬起手,好在巴掌真正扇下去之前被弗朗西斯截在了半空。

“你要听故事的全部吗?那就是你昨晚在酒吧想要搭讪女孩,结果被狠狠羞辱了。受到打击的你打算借酒浇愁,而你的酒量全世界都知道。”

“那跟你有什么关系?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床上??”

“听我说完嘛。昨天基尔和安东喊我出去喝酒,他俩非要拉着我打赌谁能泡到那个穿葡萄紫套装的巨乳女人。我一看她,就知道她一定刚刚分了手,来酒吧找人倒苦水。哥哥才不对这种女人感兴趣,所以我谎称我要上厕所,想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们中任何一个已经和那女的聊上了。结果我一进卫生间,就看到你不省人事地倒在地板上。”

“然后你送我回了房间?”

“对。”

“那为什么我会光着身子……”亚瑟双手捂住脸,似是有些疲倦了。与死对头上床这件事情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。

“你浑身酒气,还沾着些呕吐物,哥哥就算再讨厌你,也不想看到你这个小笨蛋手忙脚乱洗床单的样子,明白不?”

“这么说你什么也没做?”

“不信你往下看。”

亚瑟听话地把被子掀开了一点点,松了口气,脸却更红了。

“这么说你守护了我一晚上?”

弗朗西斯正想着用什么刻薄的嘲讽来缓解这肉麻的话,突然亚瑟紧闭着眼凑了上来,轻轻啃咬上他的嘴唇。

接着,也不知是英国人先伸的舌头,还是法国人先闭的眼,这个吻似乎持续了一整个世纪那么长,以致于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恍惚。

“所以这个kiss代表了感谢?”弗朗西斯低头问。

“不,”英国人的翠绿的眸子像是要滴出水来,那目光认真得让人心疼。“我虽然昨天喝多了,可现在完全没有醉,也是真的想要……亲吻你。你不必觉得占了我的便宜。”

他紧紧拉着身边人的手:“你不会知道的。我昨天半夜醒来,发现你抱着我,手臂都快被压得失去知觉了。我那时就想,其实我从很早就喜欢你了,真的,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。”他立马又移开了目光:“可是一想到你趁我醉酒干的事,我就对你心平气和不起来啦!”

两人环抱在一起,灼热的感觉越来越浓。静默了半晌,还是弗朗西斯先开的口。

“你想到被子里去吗?”

“好啊。……可是不应该先去拉窗帘吗?”

“被子蒙住头,光就照不进来了。”

“那行!”



II the very nasty relationships万分丑恶的人际关系

亚瑟·柯克兰成长于伦敦西区的的模范中产家庭。父亲是银行家,母亲是物流公司经理,祖父经营着自己的公司,家里还有三个品学兼优的哥哥,都是不到二十岁就在金融界崭露头角,致力于把家业发扬光大的。唯有亚瑟一个异类,不屑于上私立学校,也对金融业提不起热情,但还是浑浑噩噩地照着哥哥们的轨迹选择了商科。22岁是几个哥哥开始创办自己公司的年纪,只有亚瑟还在没啥追求地给别人打工。

因为被视为家庭的末流人士,亚瑟从小就与几个哥哥不太亲近。十八岁之后,尽管考上的大学就在伦敦,他也一分钟都不愿在家里多呆,入学一个月就用积蓄租下了学校附近的一处房产,从此与家人眼不见心不烦,各自安好。

亚瑟最初的合租室友,就是弗朗西斯·波诺弗瓦和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前者与他算得上发小,却没有发小的兄弟情谊,只有吵架打架互相欺负又和好再爆发战争的仇恨。他嘲笑他像个姑娘,他就趁他睡觉时给他涂芭比粉口红。醒来之后又是一场争吵。不过考虑到亚瑟一人确实负担不起两层别墅的房租,加上不愿和不认识的人住一起,他只有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和法国佬做室友的事实。

弗朗西斯入住三天之后,亚瑟在他的介绍下认识了俄国人伊万·布拉金斯基,此人是弗朗西斯的大学同学,两人相处起来笑得眉眼都是弯的。如果不是亚瑟熟知弗朗西斯的风流做派,他真的会怀疑这俩人的关系不止同学那么简单。虽然这位布拉金斯基先生是个和善的人,亚瑟还是以不列颠人民的立场怀疑俄国人全是幸存下来的克格勃。

大学毕业之后,房子里另外三位住户相继搬离,正逢亚瑟的美国表弟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来伦敦念书,他便把一楼最靠近门的房间收拾了出来。理由是美国小孩太闹腾,住的太近容易得心脏病。

阿尔弗雷德十五岁之前住在英国,他的父母忙于生意,就常常把年幼的儿子寄养在柯克兰家。亚瑟的父母对这位美国孩子的轻浮举止非常不待见,几位哥哥忙着出人头地,阿尔弗雷德只从亚瑟那里得到过几分亲情的温暖。亚瑟这个厌倦了亲子关系的人,竟也幻想起这孩子在自己手里长大的样子来。谁知好景不长,对街那个姓波诺弗瓦的讨厌鬼不知道跟阿尔说了什么,这毛头小子当即拍板决定回美国去,“开创属于自己的人生”。亚瑟为此与弗朗西斯冷战了半年多,后来用一场互殴画上了句号。

几乎是和英国佬对着干的,阿尔弗雷德刚搬进来,弗朗西斯就大手一挥让自己的表弟马修·威廉姆斯住进了二楼。这次众人倒意见一致地表示欢迎了。他们之前都和马修认识,也知道他就是一个会和大家和睦相处的好孩子。伊万甚至高兴地感叹冬天终于有人一起打冰球了。不过很快他就发现,只要他去找马修,必有阿尔弗雷德在一旁砸场子。两位金发的美洲人上过同一所高中,长相相似,关系也情同兄弟,直到现在,他俩去同学聚会还是会被认错。亚瑟和弗朗西斯对于自己的弟弟们被错认成双胞胎一事,常常有种被拉低了品味之感。

马修搬进来之后,房子里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单间。亚瑟原本主张改成书房,被阿尔弗雷德举双手反对了。最终在众人的一致同意下,伊万带来了他在大学社团认识的朋友王耀。

王耀年少时在东三省旅游,曾与一位容貌酷似伊万的青年结下情谊。后来两人各自回国,竟然断了联系,连对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。以至于王耀看向伊万的眼神总是有些复杂,交谈时也是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。

出乎意料的,东方人很快就越过了文化差异的鸿沟,与所有人打成一片。他和亚瑟一起品茶,和弗朗西斯切磋厨艺,和马修探讨和谐社会的建设问题,唯独与阿尔弗雷德互相看不顺眼。

在亚瑟看来,中国人虽然看起来没啥脾气,实际上聪明的很。他很明白对什么人该说什么话,也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。至于他和阿尔弗雷德那些要死要活的争斗,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想拿学院价值三万英镑的优秀生奖学金而已,要说对阿尔本人,王耀怕是不仅不讨厌,还欣赏得很吧!亚瑟常常感到,如果他继承了中国人的思维模式,现在也不至于要跟弗朗西斯那个混蛋合租了。


不过话说回来,现在亚瑟和弗朗西斯真的搞上了,如果被其他四个人知道——

上帝,那将会是一场社会性的死亡。


TBC

画了一下他们房子的平面图,便于大家愉快地脑嗨~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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